“沈微曾对我说,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便是生活在这栋房子里,所以后来我遂了他的心愿,把他同这栋房子砌在了一起”
她的话音很平静,像在说着件生活里无比平常的琐事,而不是地上一具死状惨烈的干尸
随后微微叹了口气,她弯下腰将那尸体脖颈处的领口翻了翻平整:“这些年每次来到这里时,似乎总能听见他在墙里哭,他就是到死也改不了这样懦弱无力的性子……”
“请不要告诉我这些”我哑着声打断这女人的话
她的这番话无异于正式宣判了我的死刑,我不想知道关于这具尸体以及他们家过往的任何事,完全不想知道
但可惜已经晚了女人望着我,像看着一个被捉到了错处的孩子,她走到我身边蹲□抚了抚我的头发,柔声道:“你这孩子,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多了解沈东辰这个人,几乎真的会相信你对此事一无所知”
我不由深吸了口气欲再争辩但转而放弃,知道再怎样表明自己的立场也是无用,便点了点头:“那么,三十年前沈微是被你们杀死的”
“是被我杀死的”一旁女人纠正道
我看着她那双细而柔和的眼睛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
这女人看来是无比柔和与脆弱的,仿佛什么样的事都能让她感叹和担忧一番但有时候,她看起来却就像是块石头,一块冰冷的,仿佛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石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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