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四.
当阵阵疼痛开始在我头顶来回流窜时,我意识到自己昏迷了很久。
平躺在床上的四肢已几乎没有一点知觉,血流迟缓,我不得不费上所有力气慢慢动作,逐步让周身的血液重新进入比较正常的运行状态。
终于能翻身坐起时,头痛得几乎要裂开。
我一摸头顶,鼓鼓囊囊一个巨大的包,肿胀到突破头发,令我咋舌。
那怪物的尾巴着实厉害,只是轻轻一个碰擦就伤成这样,若直面撞击,我这脑袋只怕早已开了瓢。想到这里时,口干舌燥,我循着本能往边上看去。
没看到铘,没看到我屋内毁或没毁的一切,只看到简单干净一个陌生房间。
客栈的房间。
楼下隐隐客来客往的喧哗昭示了这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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