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男人真是一种拧巴又难搞的生物......”
两个女人默默地叹气,只觉得发愁——此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春和瞧着她们默默用膳,有些纳闷,男人很难懂么?
但小齐子那么单纯,前些天他病了,自己去看他,他开心得像个小孩儿,嗯......忘了,他是太监,不是男人。
......
且说这头,睡了三天的楚元白终于苏醒了过来。
“阿哥!”香娜几乎喜极而泣,立刻拿来水杯,小心地喂他喝水。
楚元白脸色惨白地轻抿了一口,闭了闭眼,虚弱地问: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
一道温和清朗的男音响起:“你昏睡了三天,宫里大夫说你至少要十天才能醒来,是香娜用尽方法救醒了你。”
楚元白低低咳嗽了一声,看向来人:“沧澜兄长,是你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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