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王嬷嬷看着明兰若,笑了笑:“大小姐,真的想好了,咱们就听你的。”
日子一晃,又是七八日。
这日,香娜起了身,先去了楚元白房间里,给他换药。
“听说,最近秦玉沉每天都来驿馆?”楚元白靠在软枕上,脸色依然苍白,但起码不再是面无人色了。
香娜调配药物的动作略一顿,随后若无其事地道:“玉沉大哥很关心阿哥的伤势。”
楚元白眉心微拧地看着香娜:“香娜,秦玉沉的妻子刚过世没多久,可阿哥瞧他并没有一丝一毫难过的样子,这样的人......”
“阿哥,我又不是要嫁给他,你能不能不要对玉沉大哥那么多偏见?”香娜不耐烦地道。
楚元白看着香娜,脸色微冷:“香娜,阿哥是为了你好,阿妈只有你我两个孩子,她已经不在了,我不照顾你,谁照顾你!”
“好了,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苗疆少女本就热情奔放,十几岁正是逆反心最重的时候,香娜实在不耐烦兄长的说教。
她迅速地换好药,又摆摆手:“阿哥,我出去给你买药了!”
说完,她提着药箱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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