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系头盔带的贝尔摩德不知其意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怎么,还有别的事吗?”
安室透从车窗探出头来,说道:“哦,我只是突然想起,前几天Gin不是把格兰利威抓起来了吗?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,是生是死。”
“诶,看来你还是蛮关心你这个合作人的嘛。”她调侃一句,回答道:“他早就没什么事了,不过是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志,被完全听命于琴酒的控制。”
什么!?安室透听闻,心“咯噔”一声。
“这话怎么说?”他急忙问道。
安室因为有侦探社要经营,所以无法总回组织,自然不清楚最近发生过的事。
贝尔摩德没看出他的异样,便不在意地解释道:“哦,前些日子琴酒把上个世纪,艾琳娜所留下的那颗禁药喂给了格兰利威,没想到完全发挥了药效,他身体曾经受过的伤完全愈合了。可自此之后,他便迷失了自己并听命于琴酒。”
在组织里的核心成员都对这个禁药有所了解,自然对它的功效也略知一二。只是安室透还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。
“这么说,前几日的无头尸一案……”
“没错,格兰利威‘觉醒’后,琴酒为了试验药的效果,便让他去杀了最想杀的人。于是那晚,他只用了地下室桌子上的一把匕首,便将白兰地和麦卡伦的头砍了下来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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