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，我称呼他什么？”
凌越贴着凌瑜的耳朵轻声问道。
萧霖天是习武之人，马车虽然宽大，可凌越的声音还是被他捕捉到了。
一瞬间，萧霖天心里五味杂陈，厌恶、恨意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和怜悯就掠过了心头。
他强迫自己压下这些情绪，金大先生已经答应好好去查查凌越的身世。
在没确切的证据证明凌越不是自己的儿子之前，他都不该对凌越这么小的孩子产生恨意！
就算凌越不是自己的儿子，对不起自己的人是凌瑜，不是这孩子！
凌越从出生就没享受过父爱，他也是个可怜之人！
萧霖天极力说服自己，做好心理建设，才打量起凌越。
凌越今天穿了一身墨色的袍子，头发束在木冠里，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，唇红齿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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