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从墓地回来,陈安好就病了。
感冒发烧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犯着迷糊,在梦里昏沉着,不省人事。
“怎么样?”湛千城守在她身边,连公司都没有去。她的手心都是烫的,娇弱的身躯像个小火炉般发烫。
“已经开始退烧散热了。”
安建给陈安好重新量了体温,见体温降了下来,他松了一口气,劝湛千城:“先生,你一直守着太太,中午没吃东西,我让厨房准备了饭菜,你吃点吧。”
湛千城的大掌包裹着陈安好的小手,语气轻描淡写:“不饿。”
他向来如君王一般金口玉言、说一不二,安建知道自己再劝无用,就收拾好药箱,出了房间。
在关上房门的刹那,他的眼中,闪过浓浓的无奈和歉意。
房内。
湛千城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昏睡的陈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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