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这话一问出来，季友泽就暗叫不妙，连忙用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起来，完全没有注意到小皇帝那勾起的嘴角。
小样！
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？
季家老三一直戴着黑色面纱，而他又听闻皓月阁的东家就总是戴着黑色面纱。
所以在某一天的晚上，他就忽然想明白了。
刚才之所以和季家兄弟说这些，不过就是想要是确定一下罢了。
前些年的旱灾，水患，还有地牛翻身，国库空虚拿不出一分钱来。
那个时候，季友之就总能在外面弄银子给他用，甚至能拿着商户们的账册调查出贪官污吏来。
一开始他总以为是季友之的能力，后来他南下了一趟回来，见过了季家老三，他忽然在某一个无聊的夜晚就想明白了。
「哎呦喂！我的长公主哟，您到时慢点啊！当心磕着。」
外面，小岁岁引出了蛊虫以后，就出了御书房的偏殿，耳边传来了一声呖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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