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原来如此,但余艺也很难收回自己的话。
“明早八点半,带着身份证,民政局门口见。我挂了?”梁瑾溪挂断了电话。
余艺又打了过来,“我不离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瑾溪说,“这是最后一次,下次你提离婚,就一定要离。”
余艺内心闪过一丝恐惧,锁了屏,心里空荡荡的,好像掉进一个陷阱。
真可笑,她丈夫不爱她,而且藏着道德所不允许的感情。
这种人,竟然被人们认为是正道的光,真是滑稽。
拗不过父母,今晚余艺才跟着瑾溪上了车。回想起来,被当做货物的滋味很不好受。
老宅的佣人见电话达到了余府上,余家二老斟酌半天,决定还是明早就将余艺送到老宅去,谁知电话刚断,家里的门铃就响了,瑾溪堂而皇之的打招呼进屋,生硬地说,要带余艺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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