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?不用劝我,我肯定做。我是甲方爸爸,你凭什么不让我做?”梁瑾墨斜睨金玉瀚的眼刀让人浑身战栗。
但金玉瀚和他在一起几天了,也压根不怕他。
就算是瑾墨疯狂的时候,也见过了,并且亲自的确诊了他的问题,还是心理因素造成的。
心病仍需心药医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这个人格,对金玉瀚来说也是个陌生人,不过不是坏人。
就是脾气不太好,话有点少。
但熟了后,话就多了一些。
看金玉瀚没说话,瑾墨又执拗地追问,“为什么?”
心里已经有些猜测,瑾墨眼神不善地盯着金玉瀚。
金玉瀚也不怕他的故作狠厉,迎上目光,并且坚定地回礼。
“做过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