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老宅,寂静地犹如一座孤岛。
在岛中心,有个男人一直伫立在夜色中。
眼角散着寒意,面色白皙,面容却冷地像一块冰。
指尖的雪茄明明暗暗,梁瑾墨的心情忽好忽坏。
风时而吹动树梢,梁瑾墨只觉得听得到这世界的一切声音都让他胆寒。
从没有害怕过,这还是第一次。
第一次,不那么自信了,梁瑾墨不敢拍着胸脯保证秦凝香一定没事。
第一次,梁瑾墨必须口是心非,一遍遍告诉自己,这是杀人犯的女儿,是你的仇人,你别浪费感情。
第一次,这种无理的感觉蔓延开来,遍布全身,就和失控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梁瑾墨差点以为,自己会疯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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