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就是这样。
“不是，我在思考你问的问题呢。我想，那个人应该还在，但是以我们人类不能理解的其他方式吧。”梁瑾墨想了想，还是有些诚恳而认真地说道。
秦凝香已经开始发散思维。
【人类不能理解？】
【也就是非人？】
【其他方式？】
【系统？数据？灵魂？其他平行空间？】
【到底什么意思呢？】
……
好像理解了，又好像没有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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