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俊啊,为父怕是失去了陛下的信任了。」房玄龄对着自己的儿子,长叹一口气道。
「怎么会呢?自陛下为秦王时,父亲就追随左右。如今更是当朝宰相,又怎会失去帝心呢?」房遗爱劝慰道。
「俊呐!你有所不知!自今年二月起,陛下多次微服私访。有事带上长孙兄,有时带上魏征。」
「就连户部那个小小的侍郎万策都随陛下出去过两次了,可陛下从未带上你父亲我。」
闻言,房遗爱一怔,这种事情他可不知道,也就房玄龄能够从宫中的太监口中打探得知。
「兴许陛下是担心父亲身体,这才没有带上父亲的!」房遗爱劝慰道。
的确,房玄龄已年近花甲,近些年身体也每况愈下。
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孙思邈那般长寿的。
但不管怎么说,房遗爱之言也只能安慰安慰父子俩而已。
他们内心深知,房玄龄的身体状况虽不容乐观,但也不至于无法出行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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