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无妨了?
他放下筷子看她:“大人是打算以后都住在寒舍?”
宁朝阳一愣:“自是不会。”
“那是打算派二十个人将寒舍护起来,滴水不漏?”
“倒也不至于。”
江亦川轻笑:“那大人怎么就这般自信,能随时护得江某与家人的周全?”
眼瞧着他越说脸色越沉,宁朝阳哭笑不得:“作恶的是她,你缘何恼的是我?”
“作恶的确实是她,蛮横霸道,目无法纪。”他垂眼抿唇,“但大人方才那话,也没有真的为沈某想过。同样是高高在上一意孤行,大人也不过比她优雅两分罢了。”
宁朝阳听得眯了眯眼。
她放下筷子,身子微微往后靠:“在你眼里,我跟沈浮玉是一个德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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