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别不开心了,都是我的错。我做牛做马,任劳任怨,给D当全天候的护工。这样可以了吗?”醋谭好好的照顾病患,变成了哄小孩。
“你说到要做到。”尤孟想没来由地有点担心,自己的爸爸妈妈来了之后,醋谭又一次选择消失。
“当然了,我们姓醋的人,最讲信用了。”醋谭给尤孟想打包票。
“你确定?”尤孟想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怀疑。
醋谭有人间蒸发的前科,这让尤孟想有些不安。
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,现在自己又基本上处于“瘫痪”的状态,完全就没有行动能力,就算知道醋谭就在苏黎世大学,他也没有办法去找人。
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,不信你随便找个姓醋的人问一问就知道,我们大醋姓从来都是信用至上的。
不守信,毋宁死。
好了啦,让姐姐来给这个超级没有安全感的D小病号盖个章。”醋谭附身亲吻了一下尤孟想的额头。
尤孟想本来还想说些什么,但整颗心都被醋谭盖的这个戳熨地服服帖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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