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遇用生无可恋的眼神看了宦享一眼。
她看的不是宦享,而是透过宦享的眼睛,看自己的灵魂。
齐遇开始想不通,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打错了线,要和记仇哥哥道歉?
她堂堂摇滚伏尔甘之主,怎么可能是小怂包?
活到十八岁就怂了这么一次的人,也能叫小怂包?
哪里怂?怂哪里?
简直莫名其妙!
“好了,现在我们一人过分了一次,就算是扯平了,好不好?”宦享从来都没有要让齐遇道歉的意思,也不喜欢看到齐遇内疚的样子。
用怼人的方式,让对方心里的内疚少一点,这样的做法,简直齐遇得不能再齐遇了。
“齐遇”这两个字,在宦享哥哥的惊人相似的逻辑里面,直接从名字变成了形容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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