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们在一起,苏南丞酒量是直线上升。几个人喝到了月上中天。
天冷的很,他们却都喝的浑身燥热。
这里的酒都是烈酒,穿喉而过,都辣的人精神百倍。
等后来,就只有费鸠和苏南丞还没完全倒下,也不是说他们酒量好太多,而是心里支撑着吧。
深夜,苏南丞挨着费鸠坐着:“又是几年了。”
“是啊,你如今也是几个孩子的爹了。是过得快,国公爷了,如意否?”费鸠问。
“如意吧,你如意吗?你还没做到你想做的事,想来还不如意。”苏南丞笑了笑:“总会做到的。”
“会,以前我不敢信,如今有你,定会的。前路还艰难,你要好好走,走稳,别摔了,也不要着急。”费鸠拍他的肩膀。
“好啊。”
冷月当空,他们两个絮叨好久,最后躺在一个榻上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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