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张了张嘴。
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只是将皇甫静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“静静，谢谢你。你是我见过的最包容，最温柔，最坦率的女人。”
皇甫静沉默着。
“最坦率么...”
她可能比较包容，也可能比较温柔，但绝对不算坦率。
就像现在，她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就是万年前的独孤圣母转世，但却不能告诉李天。
万年之前，她和罗非的恋情虽然不算是什么轰轰烈烈，但也不算是什么隐秘。
一旦自己承认是自己独孤圣母，那李天肯定知道自己前世有恋人。
还有那套雙修功法，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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