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见此,暗道不好,替许长歌捏了一把冷汗。在场众多大佬,都不敢得罪常宁秋,十分忌惮。
“你修为太弱了,不配让我出手。在场同辈虽然没几个上得了台面,但大多数人都能将你镇压。”
常宁秋太高了自己的身份,将许长歌贬低得一文不值。
许长歌笑了一声,有几分自嘲,有几分轻蔑和不屑。
“长生宫的一个外门弟子,也敢挑衅常宁秋,不知死活。”
“不知者不畏,愚蠢啊!”
“倘若常宁秋真将这个小家伙杀了,长生宫的老家伙有没有勇气出手将常宁秋镇压呢?”
“今日这一出戏,越来越精彩了。”
各方来客认为许长歌就是长生宫的外门弟子,因为许长歌穿着外门弟子的服饰,又从长生宫的所属阵营走出,合情合理。
为了撇清关系,一名长生宫的长老站出来了,对着许长歌呵斥道:“你非我长生宫之人,居心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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