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不只是为自己而活着,更是为工厂里的许多姐妹在活着,在为中国许多像她一样的人在活着。
安意回到了万国公寓,跟董先生说了接头的情况。
她心里五味杂陈,心情有些黯然,虽然接上了头,但是却什么任务都没有,接下来还得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间公寓里,等待地下党上海市工委的消息。
她不但不能主动出去找事做,就连走出这座公寓大楼,都必须征求路鸣的意见,更何况董先生动不动就把“不能违反纪律”挂在嘴上。
“看起来形势真是很严峻了。”董先生得知安意接头的情况后,皱紧了眉头。
“当然很严峻了,我们有那么多同志被捕了,我们却帮不上任何忙,我主动提出要帮忙,可是人家根本不相信我们有这个能力,还让我们自己小心就行,这不是瞧不起人吗”安意怒气冲冲道。
“你也不要生气,这位同志也是好意,考虑到你来上海不久,不熟悉情况,也没有社会关系,所以帮不上什么忙,也是不想你冒险。”董先生劝道。
“我们不必冒险啊,可以找路鸣帮忙啊。”安意说道。
“我看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,在南京关了大半个月,说明复兴社内部也在查他,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让他为难。”董先生对路鸣的了解远远超过安意。
“嗯,你说得对,可是待在这里的无助感实在太让人难受了,我真想回到总部保卫处去,那里才是我的战场。”安意苦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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