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寒暄之后,戴笠最后汇报了路鸣的情况,然后问道:“贺长官,您说我该怎么查这件事”
贺衷寒沉默了好一会儿,语气平淡地道:“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吧。”
戴笠差一点被噎住。
他是想要在贺衷寒这里找到些帮助,可是贺衷寒把球又踢给他了,这话等于白说。
“不过要讲究工作的方式方法,不要闹出上次的笑话。”贺衷寒接着补充说道。
戴笠明白贺衷寒说的上次的笑话是哪件事,就是军法处贸然把路鸣抓到南京软禁起来,结果被路鸣硬顶回去,没了下文。
汪院长借此还跟蒋委员长明争暗斗了一把,闹出了很大笑话,军法处险些无法收场。
贺衷寒的话显然对戴笠构成了限制,虽然他本来就不想采用过激的手法,但是现在就连一般的手法都要仔细推敲考虑了。
同一个晚上,同一座城市。
外面下着中雨,风声猎猎,水气朦胧中,一切的景物都模糊不清。
在法租界的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里,有十几个人正坐在一张桌子前开会商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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