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正纳闷间,只听一同前去的讨字堂弟兄大喊:“不好了,老大掉茅厕了,快来帮忙!”
这一声喊在这深夜格外响亮,亦天航及那十几个堂众急忙赶了过去,只见那徐衍山在坑里打滚,一身污秽之物,这愣是把茅房当成卧床了,众人愣在当场,不知该如何是好,这根本下不去手啊,忒恶心了。
讨字堂的弟兄你推我我推你,没有一个愿意伸手去捞的,亦天航此时酒意上头,看着坑里的徐衍山,大喊了一句:“徐兄,可敢出来再喝几坛?”
这坑里的徐衍山虽说已经醉酒,但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彪劲尚在,迷糊中隐约听到有人叫板,扑棱一下站了起来,就往坑外爬,那一身“黄金”,吓得众人急忙后退。
亦天航见状赶忙吩咐左右:“快去把沐浴用的大桶抬出来,灌满清水,准备给徐堂主清洗。”
第二日清晨,徐衍山满面春光推开房门,大踏步地往堂厅走去,只见沿路遇见的堂中弟兄尽皆欲言又止。
徐衍山心想:“莫非是老子昨夜大展神威,把亦兄弟喝趴下了?唉,不行,得去看看亦兄弟去。”
徐衍山已把昨夜掉进旱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,路过偏厅,却见亦天航及众弟兄正在用早食,便打着招呼进去了。
这正在吃饭的众人一见徐衍山进屋,瞬间想起昨夜那满身“黄金”,这刚咽下去的饭已在胸中翻涌,有几个忍不住的起身跑了出去,只听见门外干呕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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