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衍山一听到底是走漏了风声,恨得直拍大腿,说道:“是老徐我做事太过轻佻,竟害了兄弟你。”
“徐兄言重了,如果兄弟我是怕事的人,早就将刀还于吴綝了,我敢去找他,又没打算还刀,这事就跟徐兄无关了,何况那吴綝也有意将此刀给我。”
“哦?吴綝怎么说的?”
“他只说宝刀得遇明主,但是要我把钱还上,他好去跟宕渠侯交代,可惜这谈话却被那武库令偷听去了。”
“宕渠侯家大业大,又是南齐王室,不好得罪,只怕不会善了,此事因我而起,若是他来找你麻烦,老徐我便豁上这条性命,试试他宕渠侯府的深浅。”
“徐兄不要自责,方才我便说过,这事在下一力承担,徐兄抽身事外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
“兄弟这是何意,难道我徐衍山还怕事不成?”
“徐兄听我一句,但凡我应对不了,自会找徐兄出手相助,在我找你之前,千万不要和宕渠侯府起冲突。”
“好吧,既然兄弟你决意如此,老徐我便依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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