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妖?”
“不清楚。”
王鲤迈步入内,边走边问:“你怎么不去投奔?”
“受人驱使,遭人辖制,哪儿还有自由?”
“现在更没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凌悦儿的眼瞳在洞穴内黑暗的环境下起了些变化,王鲤直白的话语让她又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她在破庙里其实就知道自己再难有自由可言了,可一边是被欺骗感情,一边是清池老和尚的无形镇压,都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心气。
此时再次明悟,自是心情难堪。
走了不一会儿,王鲤停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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