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女子不假思索地反驳。
王鲤终于蹙眉,生气地呵斥:“这也不可,那也不可,你倒要如何?”
女子似乎吓了一跳。
王鲤接着说:“你被猴群追逐,是你先闯入了猴群的领地,譬如凡间,有人不问不管地冲入你的闺房,你又该作何想?怎样应对?猴群固然势大,却总守在这片地方,瓜果水源皆已齐全,生活无忧,族群繁衍无碍。不似凡人国度,讲究什么开疆拓土,所以外犯之说全然荒唐,时常被人入侵打扰才是真。我已救了你的性命,更接纳你的说法和建议,可你却不依不饶,是何居心?!”
如此申饬,女子暗暗咬牙,眼底生愤,面上却又垂泪啜泣:“凡女万无此意,只是猴群过往多随性,恐怕难以教导约束。”
“难,便不做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”王鲤道了一句,忽然眼眸一亮,转而问道:“你父亲已在山中亡故,家中可还有亲人?”
女子不明所以,但答桉只有一个,她毕竟不能给自己编排出一堆家人来。
“小女自幼与父相依为命,如今……亦是孑然一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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