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的连绵梅雨下了十数日,直到昨日才勉强挤出一天阳光明媚。
万幸,董九思这次只是被洗干净,吊房梁上十数日,虽说多少遭点儿罪,可好歹风吹不着,雨淋不着。夜里,薛君忧还能给他加个毯子,兄弟俩顺便闲聊几句,再喝上几口梨花酿。
直至今日天蒙蒙亮,公主去夫家祭祖回帝都的卫队才登上官道,大摇大摆朝帝都方向行去。
......
阴雨连连十数日,又没有空调,薛君忧每次醒过来都是被活活冷醒的。
当他睁开眼时,原来地上打得铺盖已经没了踪影。
因为没有多余客房,那是艽儿住的地方,虽说是薛君忧先提出来打地铺的,奈何艽儿死活不愿意,就像这几天薛君忧也提过让她恢复自由身,从此去别处单独生活一样。
然而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丫头,似乎在忠心报恩这方面,还有着相当的执著。
薛君忧的脑子此刻还是朦胧的,他只是迷迷糊糊记得艽儿天没亮就收拾了铺盖出门,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猜测,不是去喂小毛驴,就是去附近找最嫩的草喂小毛驴。
小丫头不仅长得好看,还勤劳踏实,在他上辈子的社会里简直比国宝还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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