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李辰安会问风月,甚至请他去凝香馆。
但李辰安从未曾问过鱼龙会上面的那些存在,无论是八大长老,还是四大天下巡查,更不用说打听打听姬丞相的喜好。
他只巴结他,恭维他,服侍好他,等着他的人到来,也等着吏部的那道文书的到来。
这些日子随着自己的人逐渐齐聚于此,那小子都没有和那些人多说一句话。
他甚至为了避嫌,这些日子都未曾离开过煮雨小筑。
当然,就算是他离开了煮雨小筑,刘酌该死还是得死,也必须去死!
只是那样一来,李辰安这个名字便会在他杨四贤的心里打上一个问号。
这一日,又如以往一般,二人坐在了画屏湖畔的烟雨楼台中。
李辰安煮上了一壶好茶,杨四贤望着画屏湖,片刻之后忽然说了一句:“钟离府的手,而今越伸越长了啊!”
李辰安一怔,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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