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他之前受到的委屈,他所有的不忿,都与燕绥之无关一般。
“你是在怨怪朕”
燕绥之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他这个做父皇的无能,也许还在指桑骂槐的说他昏庸,轻信一个道士的话,就把他送了出去。
他回来以后,皇上也并没有给他任何的钦封,本该在束发之年就拥有的王位和封地,还有府邸,他通通都没有。
弱冠之年扔被称为一声皇子和殿下的唯有燕绥之一人,任谁都能嘲笑他一番,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受重视。
“儿臣不该怨吗”
燕绥之反问。
“儿臣未曾得到过父皇的一分父爱,就连属于君臣之间的考校都没有,当年,儿臣尚在襁褓,都没有看过父皇母妃一眼,不识得双亲。”
“母妃自请入冷宫,二十年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,没了儿臣,太后依然没能长命百岁,依然是因病仙逝。”
燕绥之的语气终于了波澜,再不是平铺直叙,厉声喝问:“那儿臣受的苦,又有谁来偿还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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