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发现了,一路从皇宫跟到现在,只要他不出手,就别管,我能猜到是谁对我这么关注。”
主仆俩压低了声音说话,沈嘉虞从另一边走了过来,掰了一半松松软软的糕点给燕绥之。
“殿下,吃。”
谢淼抱臂靠在一棵树上,环顾四周,似乎是在排查附近的危险元素,郴州地处西北,越走越偏远,日头晒着,走两步都是汗,还特别干燥,沈嘉虞也不吃香酥的饼了,得配水才能吃下去。
“忍一忍就到了。”
燕绥之拿出手帕来想给沈嘉虞擦汗,沈嘉虞接了过来,才发现是自己送出去的那条,洗得浆白,但是没有一丝的损耗:“我不用了,你收着吧,我拿身上的。”
她又把帕子塞了回去,和几年前如出一辙,燕绥之有些晃神。
“主子,我们得赶路了。”
事态紧急,他们几乎是星夜兼程,夜里也只宿在马车或在镇上的客栈里睡几个小时,消除一下疲倦的状态,越拖风险就越大,好在燕绥之命郴州的人盯住了州府的动静,没出乱子。
谢岭喊了一声,在沈嘉虞上马车的时候,他来到燕绥之的马前:“那人的气息不在了,应该是离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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