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动作随之一顿,脑中忽地懵响一声,似是早有预感一般,“是谁?”
“时境迁。”白桐眉眼瞥向一旁,“不,现在应该叫他,时将军。”
“陛下下旨,圣命难违,他是如何做到的?”我不知怎地失了平日里的镇定,问得急切。
“时境迁今日上谏书十折,细数西蕃罪状数百条,言之凿凿,字字珠玑。并请命亲自带兵西征,将西蕃一举夺下,为弈朝开疆扩土。”
“陛下允了?”
“封他做了镇西将军,即日带兵起程。”
我面色大变,转身扎进这漆茫夜色中,疾步离去。
待见到时境迁后,我方才满脑子的话片刻全无,只哆哆嗦嗦地挤出两个字,荒唐。
“你不必去和亲了。”他眉目有些疲态,将我紧紧搂住,耳畔轻喃。
奇怪的是,他一开口,我所有言语便如鲠在喉。
“你不必如此”我咬着牙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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