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今日不成。
因此赵凰歌只是叹了口气,看着他道:“国师啊,你当真这般狠心?”
这话,听着越发不对劲儿了。
偏生赵凰歌自己都没有感觉到,见他不说话,索性在他身边蹲下了身子,百无聊赖道:“国师在我北越,又是北越民之所向,如您这般,若不为民出头,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?”
这话里带着套,萧景辰也终于看她:“公主有事,不妨直说。”
男人显然余怒未消,一双眸子里浅层的平和,根本就遮掩不住内里的幽暗。
赵凰歌寻常的时候见多了他的超然物外,如今见他这模样,倒是觉得顺眼了许多。
会发怒好啊,有七情六欲的人才会有破绽。
没有破绽的,是那端坐在莲花台上的佛,而不该是这在莲花蒲团上打坐的僧。
因此赵凰歌的笑,便越发的深了几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