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湖生停在宗祠门前,踟蹰不前。
君不白敛去长剑,一旁开口,“要不,我去帮你说。”
谢湖生摇头,亲口应下的事,自然要自己去讲,只是该如何去说,还没想好说辞。
山下一片新绿,太湖仙岛的炊烟人家不会再升起,整个江家只剩江小鱼一人,君不白开解道,“如今这太湖仙岛只剩下她一人,要不先寄养在天下楼。”
谢湖生摇头,“寄人篱下,总是心存芥蒂。”
谈话间,谢湖生已想好如何安置江小鱼,踏入江家宗祠。
君不白停在门前,未有随他同去之意。
谢湖生紧走几步,在厚重石门前停下,门后便是江小鱼。石门厚重,没有缝隙,瞧不见内里,也听不见半点声响。
谢湖生抬手落在门上,僵住片刻,一旦推开这扇门,等待她的会是另一种人生,可能比现在还要苦上许多。
猛然间想起,身在洞庭湖的阿墨,她每日在湖面捕鱼的洒脱,谢湖生嘴角浅笑,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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