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一下，零的耳朵就跟着抖一下。
因为离得近，里格还能闻到零身上甜滋滋的像是奶糖的甜香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。
意识空间摸猫猫，奇妙不会发现。
合法偷吃！
“那你现在要加点什么魔咒？”
零心痛痛地整理尾巴上的毛毛，期待地问里格。
她都付出这么多了！
脏了，我脏了。
零的眼瞳逐渐湿润，没想到做个系统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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