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看了眼四下,“贵使何必对我行如此大礼。”
那利掩面痛哭,“龟兹已落入高昌人之手,此等血海深仇外臣必报之。”
“还能说出血海深仇,你这关中话确实不错。”
“来时龟兹王与外臣交代,出使大唐回去之后,便是龟兹相国,到了那时外臣必定会亲近大唐,为大唐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。”
“成语说得一个接一个。”张阳犹豫着,“你口口声声说着为大唐肝脑涂地,当初问你交还大唐安西四镇的时候,你遮遮掩掩不肯给答复。”
龟兹使者跪在地上不言语。
禄东赞冷眼旁观,龟兹的覆灭让吐蕃也措手不及,说不定现在松赞干布已经在想对策了。
张阳正要再说什么,却见许敬宗扯了扯自己的衣角。
“张尚书,借一步说话。”
跟着许敬宗走到一旁,张阳揣着手小声道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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