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曦默了片刻:“我还以为你想说不喝苦药了。”
“为夫不敢讨价还价。”
从“臣”到“为夫”的转换从善如流,自然流畅,半点不见生硬。
南曦转头看了眼外面,阳光正好,可眼下到底是腊月寒冬,阳光怎么好也无法忽略空气中的寒流。
“安分点吧。”她一口拒绝,“重伤患还敢任性,真是欠揍。”
这么重的伤不趴在床上养着,居然想出去透气?
也不知怎么想的。
南曦不惯着他的毛病,吩咐银月带着宫人们退下,然后旋身走到床前坐下,并伸手拍了拍床铺:“过来这边趴下。”
容毓默默看了她一眼,走到床前,不发一语地趴了上去:“为夫多年威仪,今一朝化为乌有。”
“听起来挺委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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