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杀毕竟没有抓到刺客的手,到时候魏王只需来个狡辩,指控他栽赃陷害,再请太上皇出马求个情,想要以此来治他死罪到底有些难度。
可玉玺不一样。
谋逆之罪是任何人都没办法翻案求情的,板上钉钉的死罪。
“可如此一来的话,主上不但知道你怠忽职守,这弄丢玉玺一事更没办法解释。”轩辕曜沉眉,“你……”
“主上大概会剥了我的皮。”谢锦苦笑,“所以曜曜,你觉得我还能见到明年这个时候的太阳吗?”
轩辕曜沉默片刻,忽然抬头望了望天,夜空黑漆漆一片:“明年的这个时候,大概还是没太阳的。”
谢锦嘴角一抽:“……”
“好了,我说笑的。”轩辕曜也跟着叹了口气,颇有些苦恼,然后试着说道,“要不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,把玉玺找回来放回掌印太监手里,叮嘱轩辕尘和掌印公公都别再提及此事——关乎自己的身价性命,他们应该会把好口风吧?”
谢锦眉梢微挑:“曜曜的意思是,我们瞒天过海?”
“虽然我觉得可能瞒不住。”轩辕曜挠了挠鼻尖,“但我们一起瞒着,主上也许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呢。”
顿了顿,“至于弄死魏王一家……以后总有机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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