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作聪明,以身涉险,怠忽职守,铸下大错。”容毓声音冷冷的,“倒是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谢锦如何能不知道?
十几下都打在那伤口上,像是要把已经愈合的伤口生生劈开一样,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这罚的是什么。
何况他并不傻。
谢锦没说话,抬右手拭去脸上不停滚落的冷汗,声音微哑:“臣不会再犯。”
容毓沉默片刻,算是揭过这条:“去榻上趴着。”
从开场这力道就能看得出来今晚不好熬,谢锦闻言也没什么反应,趴着总比跪着舒服,右手撑着地站起来,浑身有股脱力似的虚浮。
虽然他刚刚吃了点东西,但这会儿倒真是哪哪都疼,疼到没力气了。
“你往日性情桀骜,肆无忌惮,本王从不愿约束什么,因你知道分寸。”容毓把手里的藤条扔在御案上,重新从桶里抽了一根出来,“但如今既然入了朝,轻视人命这一条,本王就不能纵容。”
谢锦把官服拿过去放在别处,走到锦榻上趴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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