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毓声音平静:“早这么乖,哪需要挨这顿打?”
谢锦闻言,身体下意识地轻颤。
他想开口说什么,可思及自己“不乖”的原因,这会儿若真敢提,只怕真要把骨头一根根拆下来。
容毓没再多说,转头吩咐:“南衣,进来。”
谢锦眨眼,楚南衣已经到了?
什么时候来的?在外面等了多久?
御书房的门被打开,楚南衣拎着药箱走进来,随手关上门,正要行礼,却听容毓道:“不用多礼了。”
楚南衣应是,转身看见地上躺着四截断掉的藤条,抬头再看看榻上趴着的那人浑身血痕,一时心惊。
容毓转身走开,把地方留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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