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阮氏不死心也没用,陛下决定的事情,岂容得她愿不愿意?
楚夫人道:“若陛下真打算赐婚,我得早早给他们准备一座成亲的院子,好好布置一番,不能太寒酸了。”
“楚家还能有寒酸的院子?”怀王妃打趣,“不过夫人对南衣这个庶子当真是尽心尽力,让我等佩服不已。”
楚夫人谦逊:“我这是懒得管太多,孩子们正常长大挺好,都没长歪,我跟老爷就挺欣慰的。”
“玄衣最近在干什么?”怀王妃拧眉,“好像许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。”
“他在国子监上课。”楚夫人叹了口气,颇为惆怅,“陛下和摄政王都有意冷他一阵子,老爷索性让他接下来的三两年之内就待在国子监,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学识,以后再说。”
冷他一阵子?
靖王妃不解:“为什么?玄衣做了惹陛下不高兴的事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楚夫人摇头,“说来也是红衣的原因,当初红衣嫁给祈世子一事虽说是两情相悦,可红衣掌兵权,靖王府又是正儿八经的皇亲贵胄,强强结合总归让人心头有点不安。”
靖王妃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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