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感动和羞赧都极为短暂,容战心里很清楚,在以后跟父王的相处过程中,绝对是严厉和畏惧占据九成以上,所以此时这点温情便越发显得难能可贵。
容毓上完药,端起水盆转身走到屏风前,把水盆和药膏都搁在一边,然后才转头看向容战:“稍后去给你母皇请个安,晚上照顾你皇兄喝药。”
“是。”容战恭敬地应下,随即才低声问道:“儿臣可以起来了吗?”
容毓嗯了一声。
容战小心地提好自己的裤子,有些害羞,只能假装镇定,但很快这点害羞也消失了,因为从榻上下来的时候双腿牵扯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暇害羞。
容战轻扶着锦榻,努力适应了那阵疼痛和酸软,才没让自己在父王面前摔倒。
“谢父王训责。”容战恭敬地行礼,“儿臣告退。”
容毓没说话,显然是默允的意思。
容战走到御案前,把藤条仔细放回锦盒里,明明是最可恨的东西,却必须妥善如宝般珍藏着,绝不能抱以半分轻视态度,想想都觉得无比悲催。
再一次跟父王行礼告退,容战抱着锦盒,终于得以离开御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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