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录音效果怎么样？”方刚回复。
赵琳很快回：“已经试过了，效果还可以。”
下周，方刚收到赵琳发的短信：“方老板，快给我一个电子邮箱，我发音频文件给你，出大事了，我男朋友昨晚又去开会！”
方刚心想，能有什么大事，难道罗永赫真的参加了那种非法集会？他发短信给杨秀发，让他借个电子邮箱给自己，要收个文件。等杨秀发回复短信后，再转发给赵琳，说这个就可以。几分钟后，赵琳又发来短信，让方刚尽快在电脑上接收文件。方刚并无电脑，就再发短信给杨秀发，让他帮忙下载和收听。
还没到十分钟，杨秀发就打来电话：“这是啥玩意？”
“听不清？”方刚问。
杨秀发说道：“倒是能听清，可我听不懂啊，是韩国电影吗？你直接把电影名告诉我不就得了，还费劲发录音！我又不是朝鲜族，哪能听得懂韩语，你净逗我。看电影有字幕，一看你就没怎么看过外国片。这电影到底叫啥名？”
他这一连串把方刚差点给问迷糊，就说了是那个哈韩迷罗永赫参加什么“东夷民族会”的录音，他女朋友偷着录的，要让我听，还说出大事了。
杨秀发问：“哎呀我去，不是韩国电影？在什么地方录的，中国韩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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