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爷,你确定要从这里上去?”司棋惊讶的看着盛长歌。
再回头看看面前的高墙,高墙内一片竹子遮天蔽日,青翠的竹叶上还有簇簇白雪,一阵风过就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。
“自然!”盛长歌一身雪白的衣袍,一张同样惨白小脸上都是势在必得的坚定。
司棋无语,按着自己的额角,感觉头很疼。
这位祖宗一觉醒来,非说司艳的药好,她已经大好了。
然后就带着他来了这里,说要去见见景世子,问问他为何要抢了她的人。
“见景世子就见,咱们不能走大门,让侍卫通报吗?”司棋很小心的问道,他以前老是感觉生活无聊,现在感觉太惊心动魄,心脏有点受不了。
盛长歌白了他一眼,不满的嘟囔:“你以为小爷我没有去过,那厮放狗咬我你知道吗?”
一边说,一边悲愤的锤墙:“那条狗整整追了小爷八条街,小爷都累瘫了!”
司棋没有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他在盛长歌的冷眼下连忙用拳头堵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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