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能够进来?”沈知文一回头看到盛长歌,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盛长歌扫了他一眼,耸耸肩。
“没有请帖也能混进来!”沈知文冷笑道,京城第一纨绔的盛长歌,以前可是不来这种场合。
毕竟花街柳巷酒肆茶馆更加的重要!
“怎么办,小爷也不想来啊!”盛长歌郁闷的哀叹,这么一群人,她看戏都看得不舒坦。
“那就滚啊!凭白污染了这里的空气!”沈知文的样子有点狰狞,想到怀里那张纸,他已经开始后悔了!
冲动是魔鬼,万一自己真的考不好,难不成真的要脱光了在晋阳大街上跑?
“好嘞!”盛长歌转身就走,回去喝花酒,软玉温香在怀,她不香吗?非得留在这里听狗吠!
沈知文身边的人都哈哈大笑:“瞧瞧那个怂样,也只有女人堆里有本事!”
“回来!”景廷冷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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