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歌,我景廷心悦你,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!
愿意一生唯你是从!
妇唱夫随!
盛长歌感觉自己的耳畔轰然作响,她似乎听的清清楚楚的真真切切的,又似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
那么多字在她的头脑里转悠,偏偏组合不到一起。
因为她只能感觉到额头的那一处温热。
似乎是烙铁一样,贴在她的额头上,清冽的气息笼罩她,让她感觉呼吸都是困难的。
她,她,她这个京城第一纨绔是被调戏了呢还是被调戏了?
不过这便宜是不是不占白不占?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些暧昧:“唯我是从,妇唱夫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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