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张潇一愣，没反应过来。
律师又默默退远了些，重复道：“张先生，你没机会再出来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屁话！”
张潇勃然大怒，一脚踹到铁栅栏上，警察立刻跑来喝止，张潇都没有冷静，他抓着铁栏，死死盯着律师：“我不能出来？为什么？就因为想玩个乡下女人？这种小事……”
“小事？”
不等律师回话，警察冷笑一声：“希望你在法庭上时，也能对法官这么嘴硬！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
张潇没想到，一个小小警察也敢对他这么说话，正要骂人，律师赶紧截住了他的话。
“张先生，你爸那边也联络我了。”
律师的话果然让张潇安静下来，但后一句话又让张潇瞪大眼：“他说让我尽力让你别判死刑，但无期徒刑是免不了的，他让你在监狱里好好接受改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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