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自己缓过劲来,姜幼安才从臂弯里悄咪咪探出一双大眼。
墨扶白也未将手收回去,他表情淡淡,垂眸看着桌面上书籍,一缕碎发落在他眼尾处,她都忍不住想帮他拨开那缕丝发。
姜幼安下巴搁在手臂上,一瞬不瞬地瞅着他,大抵是强迫症发作,姜幼安还是探过上半身,待墨扶白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伸出手,将他那缕碎发授到耳后。
“嘿。”姜幼安笑了声,又坐回椅子里。
墨扶白掠了眼,他自己手放的位置,她已收回手。
“墨扶白,今年的科举你有多少把握能中举啊?”
他薄唇微启,“怎么?”
姜幼安挠了挠后脑勺,“方才在花园里,遇到父亲,他说今年的科举难度很大,说是凌州一些有名的学子都选择在今年考科举。”
墨扶白没马上回答。
姜幼安还以为墨扶白也有忧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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