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昭仪给慕婷儿使眼色。
慕婷儿抬眸看了眼皇太后和昭云夫人，眼眶泛红，又赶紧垂下脑袋，低声道：“民女……民女……不敢说……”
“有什么不敢说的？”玉贵妃瞥了眼慕婷儿，又看了看自己涂了丹蔻的手指。
慕婷儿的脑袋垂的更低了。
“说吧。”皇太后开口。
见皇太后开口，慕婷儿又连忙跪在地上，“太后娘娘，民女是劝阻世子妃，才会出言不逊……”
皇太后低笑一声，“皇家威严又岂是你能侵犯的？”
“民女知错了！”
“说吧，世子妃到底说了什么？”
慕婷儿咬了咬唇，“和昭云夫人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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