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穷酸也不知从哪一模,一只笔杆,一卷宣纸,一枚砚台,一块墨块都摆在了那张破烂桌子上:“来!替我研墨!”
南苛翻了个白眼,心不甘情不愿的磨起墨来。
周穷酸盯着宣纸,悬笔许久,浩浩汤汤挥笔,南苛凑近一看,纸上赫然一首五言诗:
白马饮冰河,
金鳞照日升。
夕舞惹月行,
雪吟请剑歌。
“哈哈哈,当真是文采斐然,文采斐然啊!”周穷酸毫不吝啬的自夸,惹得南苛都替他脸红。
“老……老师啊,那个,我这剑……不能叫二十个字吧?”南苛在一旁试探着问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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