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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周穷酸背着三爷,南苛的一只胳膊搭在周穷酸肩头,身瘫软,只剩一双脚还能勉强的拖行,可是给周穷酸累的够呛。
“小王八蛋!你打不了逞什么能!装个大尾巴狼,到头来累的还是老子!”周穷酸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大骂到。
南苛此时已是无力反驳,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!
周穷酸此时是无比想念那被砍成两半的毛驴儿:“小驴儿啊,你死的好惨啊!”
“你们看,那是什么?”三爷在周穷酸背上悠悠开口。
只见眼前黄沙的缝隙中,有着红褐色的岩石在热浪和沙土中隐隐若现。
“该不会……是座山吧?”周穷酸疑惑到。
一路走来,他们所见不是白日下,热浪滚滚中的黄沙,要不就是晚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黑色沙原。
南苛忽然想起,周穷酸当时初来南朝就是在乌木城下的船,便开口问道:“师侄,你不是在乌木城下的船吗?没来离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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