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……她答应陪他留在幽暗森林的木屋却没有做到，所以他打算用自己的方式逼她履行承诺。
萤雪垂眼，低声说：“母后给的苹果，我吃完了。”
哪怕那个苹果有剧毒，每吃一口就是催肝断肠的痛苦，可他还是吃完了……她答应的，只要他吃掉那个苹果，就陪他留在那里。
可她还是食言了。
“母后……”萤雪上前一步，静静看着她：“你可以求我，只要你开口，只要你答应，以后乖乖留在我身边，我就护着你，永远护着你。”
盛暖笑了声：“不用了。”
萤雪眼底一片幽暗，像是在给盛暖说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：“所以，跟我在一起……比让你死还难吗？”
盛暖沉默下去。
“还是说，母后在等斯诺来救你。”
萤雪再度往前一步：“就凭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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